那时候,乡村的女人生孩子没有节制,哺乳期的女人随处可见。乡村的女人没什么文化,很单纯,也很开放,想看到她们充满奶水的奶子很容易,想吃到她们的奶水也不难。说话是计划经济年代,生产队还没有解体,男女社员集体劳动,为这类故事提供了广阔的空间。
先说个引子。这引子不新奇,在生活中很普遍,所以很多作品中都描写过--
夏锄的时候,一群女人给棉花间苗,这是个细致活儿,年轻人干不来,都是三十岁往上的老娘们儿。老娘们儿到一块儿,难免东家长西家短地扯老婆舌。生产组长大榔头来检查质量和进度,发现女人们只顾闲唠嗑,活儿干得很慢,嘴里就不干不净地损了她们几句,比较经典的一句是,说她们“磨鸡巴蹭卵子”,就是磨洋工的意思。屯中论,对这些女人,大榔头不是叫嫂子就是叫婶子。大榔头还是个光棍儿,嫂子婶子便以此为由头,对大榔头展开攻击:
“说谁磨鸡巴蹭卵子?咱长那玩意了吗?”
“就是!你才磨鸡巴蹭卵子!”
“他一个光棍子,没屄可肏,可不就自己连磨带蹭嘛!”
大榔头嘴也够损的,有来言就有去语,和女人们相互吵闹得花花绿绿。
闹着闹着,女人们动起手来,你扯胳膊她拽腿,把大榔头给按倒在地。
有人喊:“二尺半,给他喂点儿奶!”
“二尺半”是一个女人的绰号,是说她的奶子有二尺半长。
二尺半立刻解开衣襟,掏出一只肥白长软的大奶子,对着大榔头的脸一挤,大黑枣似的奶头里便喷射出好几条浓白的奶线,水枪似的泚了大榔头一个满脸花。
大榔头一使劲抽出两手,猛地抱住了二尺半的腰,张开大嘴,一口咬住了二尺半的一只奶子。
二尺半惊叫起来:“哎妈呀,他把我咂儿咬住了!快,扒他裤子!”
女人们响应着:
“对,扒他裤子!扒他裤子!”
“看他鸡巴硬没硬?”
“肯定硬了,吃了奶能不硬吗?”
“快快快,按住他,往下扒,扒!”
大榔头挣扎着,嘴巴仍然死死咬着二尺半的奶子。
女人们有的按胳膊,有的按腿,到底把大榔头的裤子扒下来了,随即笑起来:
“哎妈呀,他这鸡巴赶像驴的了!……”
“瞧瞧,硬了!硬了!……”
“撸撸,看有熊没有?”
“肯定有,给他撸出来!……”
一只手就握住了大榔头的鸡巴,上上下下撸起来。
大榔头嘴巴一用力,吸了一大口奶水,回头冲着女人们“噗”地喷过去。
女人们慌忙躲闪。大榔头趁机爬起来,跑到一边提上了裤子。
一片笑闹声中,二尺半揉着奶子直吸凉气,抱怨道:“这个缺德兽,咂头儿让他给咬破了!”
大榔头得意地说:“活该!再不松手,我把那块肉给你咬下来!”
说过,笑过,闹过,继续干活,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。
真正的故事在下边--
中午收工回家,大榔头和二尺半同路。走到村边一片小树林中,二尺半还在隔着衣襟揉奶子。
二榔头说:“真咬破了?”
二尺半说:“可不是咬破了嘛!”
大榔头说:“让我看看。”
二尺半就解开衣襟,让大榔头看。
大榔头第一次仔细看二尺半的奶子,说那奶子有二尺半长有点夸张,但一尺多长没问题,白酥酥鼓膨膨的,像只大吊瓜下垂到腰际,顶端的酱红色乳晕有小碟大,奶头子像只熟透的大黑枣,鲜亮亮的,浸出一些细密的奶珠。大榔头看着看着,突然抱住二尺半,嘴巴同时就含住了那只奶子。
二尺半推着大榔头的脑袋说:“干啥呀?干啥呀?你还想咬啊?”
大榔头说:“不咬,我想吃!”
“吃啥呀?”
“吃奶呗!”
“哎妈呀,挺大个老爷们儿,你吃人奶,寒碜不寒碜?”
“你拿奶泚我,寒碜不寒碜?”
“那不是跟你闹笑话吗!”
“这回不闹笑话了,快让兄弟吃两口。好嫂子,好嫂子!”
“这玩意有啥吃头儿?不香不臭的!”
“我就想吃!我就想吃!哎呀呀!出奶了!出奶了!这大胖咂儿,可想死我了!”
大榔头说着,重新一口叼住那只奶子,用力吸吮起来,一面咕咕有声地吞咽着。
二尺半说:“行啦行啦,吃两口行啦!”
大榔头一面吃,一面把手伸进二尺半的裤裆,抠摸她的阴户。
二尺半扭动着身子说:“干啥呀?你吃奶就吃奶,抠人家屄干啥呀?”
大榔头说:“你说干啥?”
“你还想肏屄呀?”
“吃奶哪有不肏屄的?”
二尺半两腿哆嗦起来,说:“你个缺德兽,别抠了,尿都让你抠出来了!”
大榔头继续吃着奶抠着屄,另一只手掏出自己的鸡巴,抓过二尺半的手,让她摸。
二尺半惊叫:“哎妈呀,这是啥呀?”
大榔头说:“不认识啊?鸡巴!”
“这是人鸡巴吗?赶像驴鸡巴了!”
“嫂子,嫂子,快点儿让兄弟肏你一把!”
“不行,你这玩意太大了,你想肏死我呀?”
“不能不能,插进去你就好受了。快点儿,快点儿,好嫂子!好嫂子!”
二尺半身子一软,瘫坐在地上。
大榔头也坐下去,就势把二尺半放倒在草地上,撕衣掳带……
二尺半的儿子小锁子正在树林里玩耍,目睹了妈妈和大榔头上演的这出戏。
接下来的细节,请看父子两人的对话
小锁子才五岁,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,急忙往家跑,一进门就喊:“爹,爹,我妈跟大榔头打起来了!”
二尺半的男人刘瘸子忙问儿子:“为啥打起来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打啥样啊?”
“大榔头把我妈摔倒了!”
“你妈呢?”
“我妈又把大榔头摔倒了!”
“完后呢?”
“大榔头又把我妈摔倒了!”
“你妈呢?”
“我妈又把大榔头摔倒了!”
“光摔跤啊?”
“大榔头还咬我妈!”
“咬哪儿了?”
“咬嘴!”
“你妈呢?”
“我妈也咬大榔头!”
“咬哪儿了?”
“也咬嘴!”
“完后呢?”
“大榔头把我妈衣裳撕开了!”
“你妈呢?”
“我妈把大榔头衣裳也撕开了!”
“完后呢?”
“大榔头咬我妈咂儿!”
“你妈呢?”
“我妈也咬大榔头咂儿!”
“大榔头有咂儿吗?”
“有,没有我妈咂儿大,就一点点儿!”
“完后呢?”
“大榔头把我妈裤子扒下来了!”
“你妈呢?”
“我妈把大榔头裤子也扒下来了!”
“完后呢?”
“大榔头趴在我妈肚皮上,屁股一撅一撅地,使劲夯我妈,一边夯一边吃我妈咂儿!”
“你妈呢?”
“我妈翻上来,趴在大榔头肚皮上,也屁股一撅一撅地夯他,手掐着咂儿使劲往他嘴里塞!”
“你咋不上去把他俩推开呢?”
“我想推来的,一看中间有个橛儿,把他俩连一块儿了!”
“啥橛儿呀?”
“肉橛儿!”
“多长啊?”
“像驴鸡巴那么长!”
“完后呢?”
“大榔头哭了!”
“咋哭的?”
“哎呀妈呀!哎呀妈呀!”
“你妈呢?”
“我妈也哭了!”
“咋哭的?”
“哎呀妈呀!哎呀妈呀!”
“完后呢?”
“大榔头抽筋儿了!”
“咋抽的?”
“俩腿一蹬一蹬的,浑身直哆嗦,还翻白眼儿!”
“你妈呢?”
“我妈也抽筋儿了!”
“咋抽的?”
“屁股一撅一撅的,也浑身哆嗦翻白眼儿!”
“完后呢?”
“大榔头抽完筋儿就倒地上了!”
“你妈呢?”
“我妈抽完筋儿也倒地上了!”
“完后呢?”
“大榔头那肉橛儿出脓了!”
“你妈呢?”
“我妈撒尿那地方也出脓了!”
“完后呢?”
“大榔头又咬我妈!”
“咬哪儿了?”
“咬嘴!”
“你妈呢?”
“我妈也咬大榔头!”
“咬哪儿了?”
“也咬嘴!”
“完后呢?”
“大榔头又咬我妈咂儿!”
“你妈呢?”
“我妈也咬大榔头咂儿!”
“完后呢?”
“大榔头又趴我妈肚皮上了,屁股一撅一撅地,使劲夯我妈,一边夯一边吃我妈咂儿!”
“你妈呢?”
“我妈又翻上来,也趴在大榔头肚皮上,屁股一撅一撅地夯他,手掐着咂儿使劲往他嘴里塞!”
“这跟上回不是一样吗?”
“不一样!”
“咋不一样?”
“夯着夯着,大榔头又翻上来咬我妈!”
“又咬你妈咂儿?”
“不是,咬我妈撒尿那地方!”
“你妈呢?”
“我妈也咬大榔头!”
“咬他哪儿?”
“咬他那大肉橛儿!”
“完后呢?”
“大榔头把我妈摁在地上,让我妈跪着,拿那大肉橛儿使劲捅我妈屁眼子!”
“你妈呢?”
“我妈拿屁股使劲夹大榔头的肉橛儿!”
“行啦,别说了,又回去了!”
“爹,啥玩意又回去了?”
“俩人又肏上了!”
“爹,啥叫肏?”
“肏……肏就是肏!”
“肏啥呀?”
“肏你妈!”
刘瘸子不耐烦地推开儿子,去找大榔头。
瘸子找到大榔头,开门见山:“官了还是私了?”
大榔头不明白:“啥玩意官了私了?”
刘瘸子说:“你跟我媳妇那事,官了还是私了?官了我就上告,私了你得给我一斗高梁!”
大榔头说:“你穷疯了?我跟你媳妇啥事,你要我一斗高梁?”
刘瘸子说:“你跟她肏屄了吧?”
大榔头矢口否认:“没有!”
“你吃她奶没?”
“没有!”
“你咬她咂儿没?”
“咬了!”
“不吃奶你咬她咂儿干啥?”
“她拿奶泚我,我不咬她咋的?”
“她拿奶泚你干啥呀?”
“闹笑话呗!”
“你咬她咂儿时吃没吃着奶?”
“吃没吃着咋的?”
“吃了奶你鸡巴硬没硬?”
“硬不硬咋的?”
“硬了就肏屄呗!”
“我倒是想肏,当着那么多人面儿,我咋肏?”
“你说啥?当着那么多人面儿?”
大榔头就把在棉花地和一群老娘们儿开玩笑的事说了一遍。
刘瘸子没词儿了。这个时候青黄不接,家家缺粮,本想借机讹大榔头一斗高梁,结果却落了个没趣儿。
刘瘸子不甘心,回去问二尺半,大榔头吃没吃她奶,肏没肏她屄?
二尺半说的跟大榔头一模一样。
刘瘸子又问和二尺半一块在棉花地干活的女人们,大家说的也和大榔头一模一样。
刘瘸子又问儿子,儿子又把所见所闻说了一遍。
刘瘸子综合各方证词,从中分析出,大榔头肯定吃了二尺半的奶,肏了二尺半的屄。但是没抓到把柄,这一斗高梁就讹不到手。怎办呢?
刘瘸子思来想去,认为大榔头和二尺半如果有事,这种事上瘾,有一回就得有二回三回很多回,他决定捉奸。
这天一早,刘瘸子说长春他老姑父托人捎信儿,说他老姑病了,他得去看看。换了新衣服,人五人六地走了。当天夜里,悄悄跑了回来,先到自己家看看,二尺半果然没在家。问儿子,你妈去哪儿了?儿子说不知道。
刘瘸子急忙跑到大榔头家,蹑手蹑脚溜到窗前听里面的动静。
屋里面黑灯瞎火,大榔头和二尺半正一面淫猥一面说话:
“嫂子,你这大咂儿是咋长的,这么长还这么肥!奶水还这么足,我干吃吃不没!”
“那你这鸡巴是咋长的,这么长还这么粗,熊还那么多,那回你射进我屄里得有半碗!”
“你儿子都五岁了,还吃奶呀?”
“早不吃了。”
“那你咋还有奶呢?是不是刘瘸子吃的?”
“他才不吃呢,连闻都不闻!”
“他肏你屄时不吃你奶呀?”
“他屄也不肏,鸡巴硬不起来,我好几年没跟他肏过了!”
“那你这奶是咋回事?”
“男人吃的呗!”
“哪个男人吃的?”
“谁给刘瘸子一斗高梁谁就吃!”
“刘瘸子拿你奶换高梁?怪不得刘瘸子冲我要高梁!”
“他冲你要不成了,冲你这大鸡巴,我愿意白让你吃!白让你肏!”
“多谢嫂子!我的嫂子,我的妈呀,这大胖咂儿,奶也太足了!太香了!越吃我这鸡巴越硬啊!二尺半,你是我亲妈呀!妈!妈!我要吃你咂儿,我要吃你咂儿!……”
二尺半哼哼着说:“别光吃咂儿,屄芯儿让你吃得直刺痒,都冒水儿了,快肏我屄!快拿你那驴鸡巴肏我屄呀!我的妈呀,这大鸡巴,插屄里边儿可太好受了!我的爹呀!使劲肏!使劲肏啊!……”
大榔头和二尺半正肏得热火朝天,刘瘸子破门而入,大吼一声:“哈哈!抓贼抓赃,抓奸抓双!抓住你们双了,这回还说啥?”
大榔头慌忙坐起身。
二尺半吓得一头钻进被子里,直打哆嗦。
大榔头慌乱了一会儿,很快镇静下来,说:“刘瘸子,我这是让你逼的!我没吃二尺半的奶,也没肏二尺半的屄,你非说我吃了二尺半的奶,肏了二尺半的屄。这回我就真真正正地吃二尺半的奶,肏二尺半的屄!”
刘瘸子说:“你少啰嗦!官了私了?官了我就去上告,私了你就快点儿给我拿一斗高梁!”
“你们肏了多半天了,还没肏完?”
“别管肏多半天,得出了熊算一回吧?我还没出熊呢!”
“你那驴鸡巴那么大劲儿,得肏到啥时候才能出熊,不得肏到天亮啊?”
“你别管我肏到啥时候,出熊算一站呗!”
“要这么说,一斗高梁我还不干了呢!”
“不干你就把二尺半领走,我还不肏了呢!”
“你想得美!你那驴嘴已经吃着二尺半的奶了,你那驴鸡巴也肏着二尺半的屄了,出不出熊你也好受了,不出熊就想赖账,不给我高梁,没门儿!今儿你非给我出熊不可!出了熊你就得给我高梁!”
“那你出去,等我在二尺半的屄里出完熊,你再来拿高梁!”
“我不出去,我出去你跑了我找谁要高梁去?我就在这儿看着,你们肏吧!”
“你在这儿我没法肏,鸡巴硬不起来!”
“你吃二尺半的奶呀,一吃奶鸡巴准硬!”
“硬了也不能出熊!”
“不出熊你就慢慢肏呗!”
“那你坐那儿看着吧,我肏到天亮也不出熊,看你咋办?”
“我不是说了吗,照你这种肏法儿,一斗高梁我不干了!”
“你想要多少?”
刘瘸子摸着黑在屋地上寻觅了一圈儿,发现墙角堆着好几麻袋高梁,顺手摸到一只空口袋,又在地柜上摸到一只大海碗,对大榔头说:“这样吧,你肏一下,我舀一碗高梁,你肏一下,我舀一碗高梁。你啥时候出熊,我啥时候不舀了。你要心疼高梁你就快点出熊,要是不心疼你就慢慢肏,别说肏到明儿天亮,你肏到后儿天亮才好呢,你这几麻袋高梁都归我了!”
大榔头说:“一言为定?”
刘瘸子说:“一言为定!”
大榔头就掀开被子,扯出二尺半,说:“嫂子,来,咱们接着肏!”
二尺半说:“都这德性了,还肏啥肏,你鸡巴硬得起来吗?”
大榔头说:“硬得起来!刘瘸子说了,让我吃你奶,一吃奶鸡巴就硬。来,把你那二尺半的大胖咂儿给我!刘瘸子,看着,我吃你媳妇奶了!哎呀呀,这大胖咂儿,白酥酥的!肉乎乎的!喧腾腾的!这奶水香喷喷儿的!甜丝丝儿的!甭说吃,一看鸡巴就得硬!再看这屄,这个肥呀!这个嫩哪!水汪汪的!滑溜溜儿的!要是没有挺头儿的男人,鸡巴不等插进她这屄里就得出熊啊!刘瘸子,我说这些你馋不馋哪?”
刘瘸子说:“我馋?大榔头,实话跟你说吧,二尺半要真是个宝贝,我能让你吃她奶肏她屄呀?她那咂儿像条面口袋,稀松冒尿的,吃她奶还不如喝大姑娘尿呢!她那屄跟烂抹布似的,也稀松冒尿的,肏她都不如肏老母猪!你问问她,我都多少年不喜得肏她了?你愿吃吃吧,愿肏肏吧,我等着,不着急,时间越长越好!”
大榔头对二尺半说:“嫂子,听见没有?往后别跟他过了,跟兄弟过吧,兄弟保证拿你当心肝宝贝儿!”
二尺半咬牙切齿地骂:“刘瘸子,你个缺德带冒烟儿的!你太没良心了!我都没说你,你不肏我,是你不愿意肏吗?你那鸡巴多少年硬不起来了?你要天天肏我,我能让别人肏我吗?”
刘瘸子说:“对,我鸡巴是硬不起来了。大榔头鸡巴硬,让他肏你吧!往后谁鸡巴硬你就让谁肏,我不生气,我还高兴,谁肏你谁就得给我高梁!大榔头,别磨鸡巴蹭卵子了,赶紧肏吧。我这儿给你查数儿。”
大榔头对二尺半说:“嫂子,来,肏!”
二尺半说:“肏就肏,来!”
大榔头趴在二尺半肚皮上磨蹭了几下,哼哼着说:“这鸡巴玩意还真硬不起来了!”
刘瘸子提醒说:“不是告诉你了,吃奶呀!一吃奶鸡巴就硬。吃奶吧!”
大榔头真的叼住二尺半的奶子吱吱咂咂吃起奶来,吃了一会儿,激动地喊道:“嘿!鸡巴起来了!硬起来了!嫂子,把你那肥屄掰开,让兄弟把这大鸡巴插进去肏你!”
二尺半说:“掰开了,来吧,插进来吧!”
大榔头撅起屁股,肚子往下一沉,“咕唧”一声。
二尺半惊叹道:“我的妈呀,太硬了!”
大榔头笑道:“哈哈!进去了!刘瘸子,准备好查数儿,可别查马虎了!”
刘瘸子说:“放心吧,一个数儿就是一大碗高梁,错不了!”
大榔头把鸡巴抽离二尺半的屄门,身子一挺,再次插进去。
刘瘸子高喊一声:“一下了!”随即从麻袋里舀出一大碗高梁,倒进空口袋里。
大榔头又把鸡巴抽离二尺半的屄门,身子一挺,又插进去。
刘瘸子再喊一声:“两下了!”又从麻袋里舀出一大碗高梁,倒进空口袋里。
大榔头如是再三、再四地抽插。
刘瘸子也相应地再三、再四地喊着数儿,同时舀一大碗高梁倒进空口袋。
刘瘸子是这样想的:一斗高梁合一百二十斤,这一大碗高梁足有一斤,大榔头怎么说也得肏个三五百下才能出熊,那就是三五百斤高梁,比要他一斗合算多了!但他没想到大榔头比他精明。
大榔头把鸡巴第五次插进二尺半的屄里,用了很大的劲,打夯似的,狠狠往下一拍,趴在二尺半的肚皮上,身子用力偎了偎,痛快地叫了一声:“我的妈呀!出了……”一口叼住二尺半的一只奶子,浑身因为射精而剧烈地颤抖着,一面叫着:“我的妈呀,啊……啊……哎呀呀呀!好受死了!好受死了……”
二尺半也痛快地叫起来:“哎呀妈呀,兄弟,你真出熊了,这熊也太多了!热咕嘟的!哎呀呀呀!哎呀妈呀!……”
刘瘸子怔住了,好一会才明白过来:“啥啥啥?出熊了?这么几下就出熊了?真的假的?”
大榔头说:“不信点灯让你看看!”
大榔头点亮了灯,先让刘瘸子看自己的鸡巴,已经软下来的鸡巴头上果然还有残存的精液。又让二尺半把腿叉开。二尺半用被子死死蒙着脑袋不肯露脸。大榔头扯过她的两条腿,分开来,让刘瘸子看她的屄门,阴唇里真的汪着一大摊黏糊糊的精液,正丝丝络络淌下来。
刘瘸子傻眼了。
大榔头得意地说:“咋样,刘瘸子,你舀了几碗高梁?舀多少你就带走多少,走吧走吧!”
刘瘸子才舀了五碗高梁,后悔得不行,央求说:“兄弟,要不这样,我把二尺半给你留下,你随便肏,肏她一宿,出多少回熊我都不管了,你就给我一斗高梁吧!”
大榔头说:“不行!我肏一下就是一碗高梁,这是你说的。咱得说话算话!把那五碗高梁连你媳妇,你都带走吧,赶紧走,我该睡觉了!”
刘瘸子再三央求不果,只好垂头丧气地拎着那几斤高梁,拉着二尺半往外走。
刘瘸子和二尺半临出门,大榔头说了一句:“刘瘸子,兴你不仁,不兴我不义,嫂子我不能白吃她奶白肏她屄,你们家口粮不够吃,让嫂子上我这儿吃来,高梁米算啥?我给嫂子吃大鱼大肉,把她养得白白胖胖儿的,把她那俩大咂儿养得奶水足足的。你要再冲我要高梁,我还当着你面吃她奶,肏她屄,咱还查数儿,出了熊算总账!”
刘瘸子恨得咬牙切齿,说:“大榔头,不用你美,等你娶媳妇的,我肏不死她!”
大榔头哈哈大笑,说:“肏死她,你长那鸡巴了吗?”
二尺半狠狠地跺了刘瘸子一脚,骂:“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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